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范文怎么写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这里我整理了一些优秀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十年一觉电影梦经典语录篇一
作者:张欢
十年前,我没想过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02年,大学毕业的时候,对自己的专业能力不自信,不敢像其他同学一样,去南方闯一闯。我选择了留在武汉一个民办的中专,当一个电子技术的专业教师。但是上大学的时候,我对这个专业一点都不感兴趣,根本就没有用心学过。毕业了教这个,只是为了生存。大学期间,从开始演双簧,到大一第一次糊里糊涂做导演,居然凭着《雷雨》的片段,得了全校话剧比赛的第一名。再到后来组建剧团,自编自导大型话剧。直到毕业之前,两次跑去重庆,从头参加电影学院和戏剧学院的本科招生考试。话剧,表演一直是我生活的全部。甚至有一次差一点点就因为四门考试不及格,导致留级。但是,专业院校没有收纳我。一下子从云端,一屁股跌到泥巴地里。我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重拾自己并不喜欢,也不熟悉的电子技术专业,然后再把自己学来的知识教给学生。好在学校要求不高,又毕竟有过一些基础,而且我能把自己学到的东西,百分之百的教给学生。所以基本上没有误人子弟。在那个中专呆了快一年半,几乎忘了自己的梦想。
但是当我攒够钱,有了第一台自己的电脑的时候。很快就做了一个决定,我要辞职。因为有了电脑,再买些书,我就能自学影视方面的课程了。那是2003年的11月。没有告诉父母,我就抱着自己可怜的一点家当,回了老家。
在老家,一呆就是半年,顶着和父母闹翻,前途有一片渺茫的巨大压力。基本操作会了的几个做影视后期的软件。然后就去找工作。当然是碰了一鼻子灰。差点绝望了。也是运气好,一次应聘的时候,一个阿姨介绍我去了一个教电视节目制作的学校。当时这个学校正好缺人,于是我留下来,做了一名影视实验室的机房管理员,临时工。负责给学生准备教学用的设备,然后就是学校的有线电视台。电视台的任务,就是每个星期二,要出一个小时左右的自办节目,在学校的电视网络里边播出。
起初,只会给学生讲软件操作,等到把学校图书室里边所有的专业书籍都看了一遍之后,我就能熟练的驾驭所有的电视制作的环节了。其实最有成就感的是我对学校电视台的管理。我们实行项目化,团队化,制度化管理。七十多个学生的有线电视台,当时的规模比得上一个小的地区电视台了。我能让它在我袖手旁观的情况下,正常运转。这样,我就有时间拍点短片了。
拿着短片,我找到了为武汉电视台一个栏目免费做策划,编导的工作。等到2007年9月份我离开那个中专学校,去一所大学做外聘专业教师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受人尊重的年轻编剧了,拿的稿酬是当时武汉地区同类型节目里边最高的。
虽然都是做临时工,但是至少还有个固定的工作单位。从那时开始,住城中村,当自由职业者的生活正式开场了。
从开始教一门编剧的课,到后来教后期的课程,再到后来教导演的课程,从开始教一个学校,到后来同时教几个,现在算起来,正好是五年。五年当中,专业上面也一直在不停地转型。一开始,跟别人合作做片子,只是被人当做一个编剧来使用,到后来有朋友找我演戏,再到后来有人找我剪辑,再到后来我自己成立公司,做独立短片的导演,制片人。
回头看看这十年,虽然受了很多苦,吃了很多亏,但是也学会了社会生存的本领,也交了很多良师益友。虽然曲曲折折,各种煎熬,但是至少还在坚持理想的路上,没有跑偏。搬到昙华林,拍摄《昙华林》这个现实主义的爱情故事,应该说是我这十年人生的一个转折点。电影电视剧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个虚无的梦,而是一个很具体的,很实在,可以看的见的的“梦”。
下一个十年,要把拍电影长片的梦实现。
十年一觉电影梦经典语录篇二
我是一个心智与身体都比较晚熟的人,个性比较温和、压抑。因为晚熟,所以我很多的童心玩性、青少年的叛逆、成年对浪漫的追求,以及我的提早老化,其实是一起来的。就在自觉比较成熟时,我年轻时该发生又没发生的事,突然在我中年危机、身体状况开始往下掉的时候,就这样都冲撞上来。打从《卧虎藏龙》起直到现在,我都在经历这些。
“我想当导演”
当年刚考上台南一中时,父亲就拿了份大学志愿表回来,他大概想知道我会是块什么料,好提早安排最佳师资阵容吧!我知道自己不是学理、工、医、农的料,可是文科的外交、新闻、外文、法商等科目,又觉得都没啥意思。当时我就对父亲说:“我都不喜欢,我想当导演。”大家听了,一笑置之。可是我讲的是实话,当时也不知道导演是干什么的,只知道是导演把电影拍出来的。
天天补习,还是落榜。
第一年考大学,我以六分之差落榜。第二年,因为紧张,考数学时我腹痛头胀,豆大的冷汗直滴,一个字都看不清楚,复选加上倒扣,考了个0.67分,再度以一分之差落榜。放榜时,我正好独自在家,就一个人跑了出去。
他们回来一看我失踪了,急得不得了,只有弟弟李岗猜到我可能去了哪里,于是骑着脚踏车,奔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海边,果然看见了我的脚踏车。他走到沙滩上仍没见着老哥的踪影,心里也开始忐忑不安,直到看见我低着头走近,兄弟俩什么话也没说,默默穿过沙滩,摸黑骑着单车回家。
二度落榜在我们家犹如世界末日,我根本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那天我是去海边散心,回家后,没人敢惹我,李岗则奉母命盯着我,怕我出事。放榜两天后,我准备专科考试,考得不错,进了艺专影剧科。
我学戏剧、美术,爸爸虽然答应支持我,但他内心一直很矛盾。在父亲的印象里,我的学业和小时候我们看的军中康乐队没两样,他很伤心,一心指望能光宗耀祖的我没考上大学,居然沦落为给人逗乐子的康乐队队员,所以他一直催促我留学,希望我能够拿到学位,成为戏剧系教授。直到现在,我格局比较大了,但心理障碍依旧存在。我一回台湾就紧张,搞戏剧,我是跑得越远能力越强,人也越开心。一临家门,紧张压力就迎面而来。
蜗居的六年
留学纽约大学期间,我拍了五部电影,二年级拍的《荫凉湖畔》曾获金穗奖最佳剧情短片及学校的奖学金。我受到了肯定,再接再励,用尽手边一切资源,筹拍了《分界线》。为了这部毕业作品,我自己打工、父母资助、太太惠嘉赞助,一共花了100多万台币。
记得拍摄到最后阶段,还差8000多美金,我就从太太惠嘉的账户里直接提出来用。那时她在伊利诺伊大学当助教,因为要交税,所以存折放在我这里。奇怪的是,我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事后我跟她说起这件事,她也仅只哦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1985年2月,我把所有东西打包成8个纸箱,准备回台湾发展。就在行李被运往港口的前一晚,我的毕业作《分界线》在纽约大学影展中得了最佳影片与最佳导演两个奖,当晚美国三大经纪公司之一的威廉·莫里斯的经纪人当场要与我签约,说我在美国极有发展,要我留下来试试。
当时太太惠嘉还在伊利诺伊念博士,带着一岁不到的阿猫(李涵),学位还差半年就拿到了。我想:孩子还小,太太学位还没拿到,也好,在美国再待一阵子陪陪他们,也试试运气。经纪人当时极力捧我,捧到我没有抵抗力。
1986年1月,惠嘉毕业后找到工作,从伊利诺伊搬来纽约郊区同住。刚开始的半年,她真的很难过,都不想活了,但后来她好像也想开了,家里只要过得去就好。
那段时期,每隔一阵子就有人说,看到我的学生片,很棒,我们来谈谈怎么合作吧。就这样,一个计划不成,另一个计划又来了,总有几个在进行,所以不老又不死心,人像是悬在半空中。
直到1990年暑假完全绝望,计划全部死光,锐气磨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要回台湾?老是举棋不定,台湾电影那时也不景气。当时真是一筹莫展。有时惠嘉看到我精神上有点吃不消,就会带我出去吃个饭,那时最奢侈的就是去吃肯德基,老大阿猫就说:“我们去吃老公公炸鸡。”
就这样耗了六年,心碎无数,却一直怀着希望。刚开始还能谈理想,三四年后,人往四十岁走,依旧如此,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理想,于是开始有些自闭。
1990年暑假,老二石头(李淳)出生时是我最消沉的时候,丈母娘与岳父来美帮忙,一下飞机,惠嘉就叮嘱他们千万别提拍片的事,怕我受不了。我每天做好饭菜给他们吃,他们就直说:“好吃,好吃。”我就是为了封他们的嘴。有一天,丈母娘忍不住很正经地提议:“李安,你这么会烧菜,我来投资给你开馆子好不好?”
当时我有个想法:要不就是老天爷在开我玩笑,我就是来传宗接代的,说不定我的儿子是个天才;或者机运未到,就连叫花子都有三年好运。要是时机来了,我抓不到的话,这辈子就很窝囊。就这样一路熬着苦等时机,当机会快来时,我已经濒临谷底,快要不行了。就在计划全部泡汤的几个月后,《推手》、《喜宴》的剧本在台湾得奖,整个运势从谷底翻扬上来。
许多人好奇我怎么熬过那一段心情郁闷时期。当年我没办法跟命运抗衡,但我死皮赖脸地待在电影圈,继续从事这一行,当时机来了,就迎上前去,如此而已。
令父亲失望
父亲对我影响很大,直到今天,我们逢年过节回家都还行磕头仪式。身为长子的父亲背负了很大的传统家族责任,而他对我这个长子又给予了最大的期望。在家里,他最钟爱的是我,打得最多的也是我。在台南一中,他是校长,我却不成材,考大学落第。我学戏剧、电影,他勉强接受,但心中老觉得闷气。当我以《喜宴》拿下金熊奖时,他还希望我改行,就像杨德昌得了奖,他的妈妈还说:“你今年几岁啦?拍了几部电影,可以找些正经事做啦!”爸爸那时也这样想,直到《理性与感性》拍完时,他还说:“小安,等你拍到五十岁,应该可以得奥斯卡,到时候就退休去教书吧!”
十年一觉电影梦经典语录篇三
《十年一觉电影梦-李安》读后感
人生不只是坐着等待,好运就会从天而降。就算命中注定,也要自己去把它找出来。努力与否,结果会很不一样的。在我过去的体验中,只要越努力,找到的东西就越好。当我得到时,会感觉一切好似注定。可是若不努力争取,你拿到的可能就是另一样东西,那个结果也似注定。路只有一条时,也是一件幸运的事。因为没有退路,所以只能勇往之前。虽然看上去有点无可奈何,换个角度看也许是件幸运的事。
当年没办法和命运抗衡,仍是死皮赖脸的待在电影圈的李安,当时机来了,就迎上去,如此而已。
现在看来有点轻描淡写,但六年多的等待,心碎无数,以至于以为没有转机的时候,怀疑是否老天爷开的玩笑时,写的剧本《推手》《喜宴》在台湾获了奖,也因此得到拍电影的机会。从父亲三部曲开始,到《理智与情感》,《卧虎藏龙》、《断背山》、《色戒》,一路走来,开始时没有退路,只有向前,到对自己梦想的坚持,我们还可以看到他对每部电影的全心投入,当然有时也需要冒险,但所有的一切都注满了他对电影的热爱。这样执着追寻的电影梦,他说得很平凡,只是因为自己真的除了作导演拿手外,什么都做不好的。
看上去那么温和,始终带着有点腼腆微笑的李安,让人无法想象他微笑后面的力量。有时柔软并不意味着软弱,甚至可能体现的更为坚强。中国有以柔克刚的功夫,像太极里推手的要诀就是圆柔应对,不硬顶硬丢,调和、穷磨至“我顺人背”时方发劲,注重的是平衡协调。追溯根源,李安的柔软的根本或许因为他总是把自己放在很底的位置,所以不容易被打击,即便有所挫折,也不容易一蹶不振。自己觉得最倒霉的时候,会想也许自己就是来传宗接代的。也因为放得很低,所以可以勇于冒险。因此有人找他拍《理智与情感》时,也不因为没有拍过西片而退缩,接拍的原因都有点戏剧性,因为彼时恰巧看过一部好莱坞烂片,心想那些人都可以拍大制作,自己为什么不行?
“学校毕业以后才碰到真枪实弹,还没被打死的话就学些经验,继续往前走。”
每个人都会说理想是什么,但很多时候说归说,在现实面前,我们习惯迁就,习惯先找个凑合一下,然后再找机会改变,殊不知许多时候一脚迈进就无法迈出。想做导演的可以先迁就做编剧,也许就是一辈子的编剧了,„„ 我们在迁就中渐渐失去那天真的理想,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把理想放在嘴边有点矫情和假气。成长的过程也是天真丧失的过程,然而有时还不能诚实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变化,因而我们焦虑不安,停顿不前。“人面对痛苦要深怀敬意,并向其学习”,其实告诉我们的不过是坦然面对它,只有去面对接纳,才可能从中找到原因,找到经验,甚至发现改变的契机。
人生要体验,以这个角度看,任何经历值得经历,好的、坏的,从更深的意义上说,我们还应更加珍惜那些失败的体验。李安形容自己拍电影的一番话很值得回味“在整个过程,我要去体验,得承担后果、但不管我体验到什么,后果并不会因为我的认知而改变。每次都是拼命做,尽最大的努力,毫无保留。总觉得唯有个人的奋斗到位,才对得起大家。我才能够坦然。至于之后受什么评议,也不要不服气,事情本是如此。”
勇敢、柔软、坚持。学着以体验的角度来看待人生。这是他的电影梦告诉我们的事。
——12文管:许宏运
十年一觉电影梦经典语录篇四
第一年他说,我暗恋的女生有了男朋友。她看着他笑嘻嘻的说,不一定,也许是男生朋友。第二年他说,我喜欢的女生说讨厌我。她拍拍他的肩膀说,讨厌是喜欢的另一种表达方式。第三年他说,我想离开这座城市了。她点点头没说话,那一年的高考志愿她悄悄填了和他一样的城市。第四年他说,他每天都会
遇见一个女孩子,不是很漂亮,但足够吸引人。她觉得他在成熟。
第五年他说,他每天都邂逅那个女孩子,在图书馆,在公共课上,那是他的小计谋。她点点头,眼泪咽下去,小心翼翼。
第六年他说,我恋爱了。这次她没有说话。
第七年他说,快毕业了,我不想失去她。她想了想说,只要坚持,就会在一起。
第八年他站在火车站,一个人失恋。她收拾好行李,借口跟他去一个城市工作。
第九年他没有再提起别的女孩子,下班的时候接她一起吃饭,周末的时候一起逛商场,工作卖力,业绩上升,越来越吸引人。只是他开始安稳,细心生活,她猜他还是受着伤,不肯痊愈。
第十年他说,我好像又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她在厨房洗碗,转过身,开大了水龙头,眼泪一颗一颗滴下来。
那年后她回家乡了,相亲,结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十年,从17岁到27岁,最美好的年华给了他,终于等不起。那一年洗碗的流水声淹没了他口中的名字,他以为她从来都不喜欢他。
因为爱情,十年后他们没有在一起。
'十年一觉电影梦经典语录篇五2014年7月16日,沉寂十年的朴树,发布为韩寒新片制作的新歌《平凡之路》,12小时后,周迅发布和男友高圣远结婚的消息。
如乐圈很大也很小。拨开历史,你会发现原来朴树的前女友是周迅,周迅的前男友是李亚鹏,李亚鹏的前妻是王菲,王菲的前男友是谢霆锋。至于韩寒和朴树,因为惺惺相惜,在合作一个电影。
2003年,朴树推出《生如夏花》,所有人都在期待演唱会的时候他消失了。抑郁症、江郎才尽、家庭不和说不绝,不过,这太符合朴树的风格,从《白桦林》到《那些花儿》,从《new boy》到《活着》,不管他说“我们的生活甜得像糖”还是《我去2000年》里的“这个操蛋的年代”,这些看似自相矛盾的表达,其实都是孤僻忧郁的朴树。
朴树消失的时候,韩寒作为80后作家已初露峥嵘,而在香港的谢霆锋,正在项包案的负面漩涡里挣扎。朴树,韩寒和谢霆锋,个性不同,经历不同,年齡不同,可他们身上的符号,却最淋漓尽致的诠释了青春所有的关键词:脆弱、忧伤、自闭、桀骜、流浪、叛逆。
从2003迈入2014,这其中的日子,长得足够让婴儿坠地到选择学区房,而对于他们,也翻天覆地――朴树剪短了头发,居然也会笑了,他的妻子说他开始讲究养生,晒太阳是最大的运动;韩寒经历了作家车手公知杂志主编的身份转变,最终当了国发岳父和导演;谢霆锋现在自己做节目,经历了艳照门**成为两个孩子的爹,离婚后将做菜伙为出口的男人他说:“我已经34了,不能再像青春期因为年轻而那么骄傲了。”就像歌里唱的那样:“我曾经拥有着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
至于朴树的那些花儿,不能不提周迅。2000年周迅接受采访说:“我的目的是找个好丈夫,夏天的傍晚,吃过饭后,手拉手逛马路,买个西瓜回来,一人一半用勺子挖着吃,然后一年拍一两部好戏。”据说,刚出道时的周迅跟外界打交道的能力为0,接受记者采访大多是李少红在一边写好,她再慢慢读出来。她身边的经纪人,从黄烽到陈辉虹,都是强大能保护她的类型。朴树,显然不是这一类。显然不能理解,朴树选择了吴晓敏,她是周迅翻版却朴实得像邻家女孩,而给周迅买西瓜的人,变成了高圣远。40岁的周迅说:“当下的爱情,不再那么看重才华。”
朴树和周迅,是两个太有灵气的同类。同类,只适合在云端进行心灵对话,却不合适在世间的烟火中行走,所以,在同一天,当他推出自己的新歌,她也终于穿上了婚纱,这也许是志没有预约的巧哈合,我倒宁愿理解成:这是一次隔空送去的大礼,只为相遇于年少,迷恋过你的笑。
青春这个词,一直烂大街,却从来被误解。并不是仅存在于18岁冒着傻气的花样年华和满脸的胶原蛋白里,也不是存在于矫情的文艺腔和做作的失恋醉酒里,它和年纪无关,和你的心有关。
什么年龄做什么事。中国传统文化里的圆融两个字,从来没有获得过差评。男人就该功成身就,以最快速度进入上升通道,女人本该贤良淑德,结婚生子最后炼成绝望的主妇。这条代代相传并且获得一致点赞的主流程序里,唯一被提醒注意的是:尽快成长,不要走心。太走心,就会受到伤害。于是,为了成熟两个字,我们狠心丢掉了青春。隐忍终于战胜了冲动,自律终于战胜了放纵,理性终于战胜了感性,谦虚终于战胜了轻狂。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只想永远地离开,我曾经堕入无边黑暗,想挣扎无法自拔,我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绝望着,渴望着,哭着笑着平凡着。”在高架开车,给孩子做饭,跟领导碰杯,陪父母散步时,很多人听到它时,被猛地击中内心——朴树的歌还在,这该死的青春,就还在。尽管它像一只不断升级却怎么也补不全的漏洞;尽管它,有点儿长;尽管它,最后都会变成人人都必须踏上的那条平凡之路。
十年前,生如夏花一样绚烂;十年后,平凡才是唯一答案,我们终于用前半生惊涛骇浪,换来后半生正大仙容。朴树完成少年蜕变,步入人到中年,周迅刚刚完婚,踏入柴米油盐。这是朴树和周迅的故事,是韩寒和谢霆锋的故事,是所有老男孩和老女孩的故事,是用我们的青春与他们彼此见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