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是我们进步的动力,它可以帮助我们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尽早改正错误。善于提炼关键信息,是写好总结的关键。以下是一些经过精心挑选的总结样本,供您参考和学习。
姐姐的散文篇一
我第一次见到姐姐时,被她的美貌惊了一下,当时的脑子里一个念头出现,粱羽生小说里的女主人公。粉面桃腮,樱桃口,蛾眉微蹙芳自来。那时十六七岁的我天天沉醉于金庸、粱羽生的小说中,刚好看完了一本《书剑恩仇录》。
姐姐是上我的四大伯家时,被我遇见的,四大娘是她的表姑,公公的表妹。
后来在四大娘的介绍下,我和姐姐成了一家人,没有订婚的我,和姐姐上了一次省城的商场,我记得好像叫秋林公司,姐姐给我买了件非常漂亮的水粉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长裙子,还买了一双黑色的跟不算太高的瓢鞋,又买了一块黑白相间带条纹的布料,后来被我做成了一套西服,都是那个年代非常流行的。
姐姐自己也买了件蓝色带白点的纱衬衫,还有一件网衫,姐姐当时还说,钱没带够,不然也会给我买件网衫的。
在我结婚之前,姐姐结婚了,嫁到了街里,去送亲那天,姐姐的婆家还给了我一个大红包,我真的没想到。
我结婚后,姐姐就有了外甥,一个和姐姐特别像的小男孩。我在没有生儿子时,看姐姐家的宝宝很小,可当我的儿子出生后,看姐姐家的外甥的脸变大了。我当年生儿子时就是坐姐夫拉毛鸡的车去的,一共折腾了姐姐姐夫两三回,那时出租车很少,几乎在乡下打不到的。
姐姐是个富贵命,我想如果是古代,姐姐可能会被选进宫中,当娘娘的。说姐姐是富贵命是有根据的,姐姐手上一到春秋就会痒裂,不能沾冷水,所以秋天姐姐几次想帮我,我怕姐姐的手会犯病,没让她来。姐姐对我的关心和爱随时都会出现,她会让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姐夫来帮装车,还会让外甥来帮忙的。而且在姐姐嫁给姐夫不久,就有了自己的商店,门市房,后来在街里又开了浴池。
记得我有一年在二商店门口卖福字对联,也是我第一次出去卖东西,和二妹妹挨着,她会帮我一些,当时的天冷得手脚都冻木了,姐姐家那时有了自己的商店,她天天起早贪黑的在商店里,非常辛苦。太阳快落山了,姐姐来到我身边,看我穿得太单薄了,让二妹妹帮我看一会,领着我上了她家的楼,给我找了一件她新买的羽绒服还有几件厚厚的羊毛衫,说在外面冷千万别冻着,别为了挣钱,把身体弄坏了不合算。姐姐在所有的姊妹们中是最不会用言语表达情感的一位,但她对所有的兄弟姐妹付出的是最多的一位。最有姐姐胸怀和爱的,保容,护蔽,奉献所有的词汇都可以用上。
在我三十岁之前,家里的衣服全是姐姐给我的,有的她都没有上过身的,她每次给我衣服都会打电话问我,嫌不嫌弃。还说这些全是自己几乎没穿过的,连两个妹妹她都没给。姐姐知道我也非常爱美,但又舍不得花钱买时兴的。当时家里不是十分宽裕。还有姐姐常夸我,像个大学生,就是头几年,总说。我当时笑着说,大姐,我都四十多了?还像?大姐也笑了,像,真像。
姐姐是最具有东方美女的全部的,她从不用浓妆来涂抹,从我认识她到如今有三十年了,她依然那么美,一点没变,脸上还是粉面桃色,不用妆饰,而且还没有一条皱纹。她比所有的妹妹都年轻,两个妹妹常问她有什么秘诀,二妹妹总说大姐吃唐僧肉了。姐姐会微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生的吧。
姐姐对我的情有很多很多,我不想写在纸上,会留在心底,永远的不会忘记。
一个家族是由许多的姓氏组成,从一个个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到可以心贴心的,没有隔膜,彼此相亲相爱,需要每个人都有一颗爱心,?包容,心里眼里不能光有自己。做事行事之前要考虑一下别人,不管这个人是谁,都不要去伤害他,因你在害别人的同时,你也不会快乐的。
姐姐的散文篇二
把姐姐送上回家的长途车后,我回到出租屋,立刻进入葛优躺模式。
手机来了信息:弟,你书桌的桌垫下面我给你留了一点钱,姐也没有多少,不然就多给你留点了。我从沙发上跳起来,在桌垫下找出了铺的整齐的三千块钱。拿着这三千块钱,心里一阵喜一阵忧,喜的是这个月的伙食费和信用卡账单可以对付一下了,忧的是姐姐回去后不知道要怎么在牙缝里去省这笔钱了。
姐姐小学毕业后,因为家里没有能力同时供两个人读书而被迫辍学,在小工厂做工,小小的年纪累出了一身的病,父母这么多年来也是一直的自责和懊悔。后来二十多岁,姐姐嫁给了邻村的穷小子,也就是我现在的姐夫,姐夫当时候家徒四壁,用三间破旧的瓦房迎娶了姐姐。姐夫的父母在姐夫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母亲改嫁后又有了子女就断了和姐夫的关系,不闻不问,他父亲则是带着小老婆终年不回家,对姐夫也是不管不顾。
姐姐和姐夫婚后一起努力,也算是盖起了楼房,并且有了大宝,因为姐夫要出门打工,姐姐一人住在家里有些害怕就搬回了我家和我父母一起住,也方便相互照顾。
二胎政策开放后,姐姐又生下了二宝,儿女双全,姐姐也算是人生赢家了。可是由于小时候的劳累造成体质弱加上两次剖腹产造成的身体亏损严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父母就一边工作一边帮衬着照顾这娘三。也许没做过父母的人不能体会到这份差事的辛苦,记得有一次回家,大宝让我搂一晚上,一晚上闹腾了几十次,第二天我晕晕乎乎的,重重的黑眼圈,从那以后再也不领这份差事。
姐姐因为原本身体就弱,生完孩子后长期的睡眠不足,身体警告越来越明显,后来因为疼的厉害到县城的医院做了检查,发现有肾炎的倾向,母亲哭着跟我打电话说,很后悔让姐姐那么小就出力干活,落下了病根,当初要是知道这样,就算自己累死也不会让她去干活的,并且一遍遍嘱咐我一定要带她好好检查治疗。去年第一次检查后,发现结果还算好,医生说是长期劳累导致的,开了药定了复查的日期,并嘱咐一定要好好休息。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神大半年就没了,前几天母亲电话里和我说,姐姐最近腰疼的好像更厉害了,快要复查了,让我安排好工作时间带姐姐检查。
从家里来之前,姐姐问我有没有需要带的东西,我说别的什么都不要,就给我带一点自家腌制的小菜吧,吃粥还是挺好的.。等到我去车站见到她,我下巴都快掉了,她看着三个大包站在车站门口,怪她带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啊,也不嫌麻烦。她说:一包里面是腌制的梅豆子,萝卜干,豆腐干,香肠和豆角,另外两个包是苹果,芒果,草莓和梨。还说芒果是她和母亲去市场连夜选的,草莓是当天上午和母亲去园子里摘的。我的天呢,难道我这里买不到?她笑着说,这里的哪有家里的好吃啊!
姐姐到我这边做了四天检查,鸡汤鱼汤排骨汤,各种炒菜,只要她认为能补的都给我做了,每天都是撑着睡得,和在家里的时候一样,刚刚称了一下体重,足足重了五斤,冰箱也被塞的满满的。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每次回家都会变胖的原因吧!
因为我住的地方离那家医院比较远,每天早上四点就出门坐上预约的车辆,赶去医院,到了医院,天还未亮,门还未开,门前早就乌泱泱挤满了人。每次缴费的时候,姐姐都要皱着眉头,又是几百块没了。我知道姐姐是在怪自己的身子,全家都看着姐夫一个人的工资生活,大宝在读书,二宝还要吃奶粉,虽然和我父母住在一起省了许多的生活开销,但是依旧很有压力。
我和父母也是无能为力。我在家里买了房子,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去掉两千多的房贷,还要交房租,加上之前也没有存款,每个月都是要透支信用卡来生活,已经有了很大的洞。父母为了给我凑首付,东拼西凑,加上贷款,现在每个月也要还银行五千多,两个人也是一天不敢闲着。
今天检查做完之后,发现病情比上次严重了,我责怪姐姐自己不注意身体,现在严重了。姐姐委屈的说,带着大的抱着小的,地里的农活还要收拾打理,晚上想睡了二宝闹腾个没完,为了轻松一点,大宝早就让我妈带着了。如果当初没生二宝之前知道会这样,怎么也不会生了,现在生下来了,自己身上的肉啊,还能不去管啊。
姐姐临走的时候,给我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嘱咐我记得按时吃饭,自己在外面照顾好自己。送她上车后,从车窗看着她,眼角的皱纹已经很明显了,皮肤也暗黄,可是姐姐明明只比我大三岁啊,我一直以为自己还是个孩子,姐姐不应该也是孩子吗?原来时间走的太快了,我把十几年前的某天当成了今天。
天已经黑了,对着夜空默默许下三愿:一愿亲友身康健,二愿亲友皆平安,三愿岁月能把亲友怜。
姐姐的散文篇三
姨侄打来电话说他妈也就是我二姐要从风景如画的江南回来,而且就在今天夜里。我心里一边担心病中的姐姐是否承受得了路途的劳累?一边嘱咐她多加点衣服,因为入冬后家里这几天很冷。放下电话后,我的眼泪一直在眼里打着圈儿,可我还是忍住了。
明天又是冬至了,往年这天给已故父亲烧纸钱都是我跟二姐一起去(我们这里的风俗,冬至烧纸钱意思就是给已故亲人送寒衣),而今年,我不知道二姐是否还能跟我一起去上坟?我不知道二姐还能跟死神挣扎多久?我多么希望死神能跟从小就胆小的二姐擦肩而过,毕竟她还是那么的年轻。
二姐病了,这场病让胆小的二姐惊慌失措,心智大乱,小血管癌,在谈癌色变的今天,姐姐怎能坐怀不乱?当医生告诉她不敢轻易动手术时,跟我在视频里哭的梨花带雨,而我却在她的哭泣声中不敢打开她那边的视频。因为我多么害怕我会忍不住跟她一起落泪,而作为她的亲人,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因为我要用我的坚强去安慰我可亲的姐姐,我要用我的安慰带给她心理上的镇定,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姐姐,人,其实从一出生就要面临着有一天我们会走向死亡,我们都会死,只不过看死神对你的态度,以及你自己对死神的态度。我告诉她我们已经故去的父亲,在世时对死神的看法,他说,人,其实就像我们吃的韭菜一样,一茬一茬割了,一茬一茬接着生长,如此循环,生生不息。死,其实并不可怕,怕只怕死之前病痛对人体的折磨,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才是你心里最深的恐惧......二姐的心情,似乎在我的胡言乱语里渐渐平息下来,告诉我她在化疗中面临的痛苦,对人生的重新感悟,以及对以前种种纠缠不清的道理现如今看法。我无声地关掉了视频,拥在老公的怀里,哭得一塌糊涂,因为我多么不想再失去一个亲人,我多么不愿意像几年前失去父亲那样,再失去一个我可亲的姐姐,我再次感觉到了死神的可怕,因为它对于每个人是那么的无情......
站在父亲的坟前,我们姐妹几个一起给父亲焚烧着纸钱,二姐终因身体虚弱未能前来,所有的一切只能有姐夫来代替,我心里一阵难过。大哥的嘴里一直对已故的父亲诉说着,让父亲保佑二姐能够度过这场劫难,还原姐姐头顶上的那片蓝天。而我跟姐夫早已难过的无语凝噎,我想,假如父亲真的'能够泉下有知,他一定不想他的女儿有任何闪失,因为父亲在世,就一直担心他这个在外漂泊的二女儿。
晚饭吃的很快,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只知道母亲坐在二姐身边,看着女儿把一碗玉米面粥喝光后,高兴的使脸上的皱褶都拧到了一块,而我则悄悄的抹去了眼里的一丝泪滴,因为或许只有我知道,二姐勉强喝的那一碗粥,只是想让我们已83岁高龄的母亲放心,她没事。
姐姐要回去了,大哥手里拿着我们姐妹几个凑得几千块钱交给姐夫,姐夫一步一步的退着,躲闪着不要,因为毕竟这都是我们的血汗钱,哪个家里都不容易,况且大哥也已经60多岁了。姐夫一声声的推脱着,诉说着姐妹几个来钱的不易。大哥声音哽咽的说:“钱不是给妹夫你的,是给我妹妹的,给你只是想让你好好的照顾我妹妹,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拯救妹妹,只能这样尽我们一点微薄之力,这也是我们姐妹几个能做的唯一办法,毕竟今世能有缘做姐妹不容易。”母亲这时走到二姐的身边,“丫头,你们姐妹八个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把你们从像小猫那么大点一个一个养大成人不容易,今天,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不许你们当中一个先离我而去,不准你们当中一个给我活到半途掉队。”说完就出去了,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流泪,只知道母亲始终没有再回到我们当中来。而我们在母亲的话语里久久沉默,谁都没有开口,大姐用手使劲的揉了揉眼,好像眼里积满了沙子。
姐姐的散文篇四
儿时瘦弱的背上常常驮着弟弟,手里牵着妹妹,去河边打猪草,瞅着邻家的的阿妹被姐姐小宝贝一样的护着,我的小心思就不断的翻腾:有个姐姐该多好啊!
这种渴望跟着我慢慢长大。
1990年,结婚了,老公有个姐姐,我也便有了名正言顺的姐姐,我的大姑子。
姥姥抱着她回了家,从此做了舅舅和舅妈的女儿,我的公公婆婆成了她的父母亲。
婆婆有自己的孩子,当时国家遭遇“三年自然灾害”,粮食减产,家里又多了一张小嘴,一年到头,姐姐难以看到母亲放晴的脸。
公公在河对岸的一所中学教书,因为家庭出身富农,他一生写过十几份入党申请书都被扣下,忧郁沉默的他任劳任怨,敬业教学。只有星期天,他才淌过那条河,回一趟家。姐姐总是站在远处,悄悄地偷看父亲一把抱着弟弟举到天上,和母亲寒暄。不过很快,父亲就会放下弟弟,满屋子找到她,从口袋里摸出两颗不知藏了多久的花生或者糖果,塞在她的小手里。父亲格外怜爱幼年丧母的女儿。
姐姐在母亲的冷漠和父亲的爱怜中,极早的懂了世事,小学毕业就辍了学。她谦让、忍耐、坚强,言语不多的她慢慢地用自己瘦弱的肩挑起一家的光景。父亲在家的日子,姐姐的头上会突然出现一朵小野花,偶尔伴着轻轻的小调,绽放少女的纯真而腼腆的笑脸。
17岁的姐姐带领一群姑娘去很远的地方修筑“七一”水库,冬天刺骨的寒风中,铁锹与冻僵的土地碰撞着“咣咣”的音符,冰碴粘在在裤腿和鞋子上,20多天奋战工地,不曾回家。姐姐铁一样的意志和那血一样的热忱,化作一张“三八突击手”的奖状,献给父亲。父亲抚弄姐姐粗粗的辫子,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爱抚地说:不愧是爸爸的女儿。
姐姐永远没有消闲的时候,白天工地上跟男人一样争先恐后,晚上在煤油灯下纳着堆积成小山的鞋底,三个弟弟相继长大,洗衣服、刷鞋子几乎都包在她身上。她默默的劳作,淡淡的接受母亲对弟弟们的偏爱。
那时候生产队送粪,是按立方记工分的。姐姐装了满满一平车牛粪,9岁的老公在车子后面推。毕竟是女娃子,在一道慢坡上,她弯着腰,头与地的距离几乎接近,肩上的皮带勒进肉里,两腿弓成一副使劲的雕塑,车子还是纹丝不动。她急了,顾不得雨一样流淌的汗,对老公埋怨地喊:“你怎么不使劲啊!”
从没受过姐姐的气,9岁的孩子立即“哇哇”大哭,转身跑回村子,状告了母亲。可想而知,姐姐不知怎样把那么大一车子牛粪送到地里,还不忘装回一车子新土,进门立即迎来母亲的叫骂。她默默的把拉回来的新土垫进猪圈,又装了满满一车子牛粪。她用自己薄弱的身体,挣满一个个工分,换成三个弟弟手中的学费。
老公每当忆起此时,总是责怪自己年少无知,被母亲惯坏,不能理解姐姐的苦,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姐姐出嫁后,还经常用灵巧的手给弟弟勾织新毛衣,做新鞋。我结婚后,老公一直穿着姐姐勾织的一件白色的毛背心。姐夫家庭不是很富裕,姐姐除了照顾多病的婆婆,供养姐夫的弟妹们读书。
1992年7月,父亲被查出骨髓癌晚期,我们辗转西安石家庄等地,最终医治无效。父亲去世那天,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炊烟弥漫的小村上空,经久不散。世上最疼爱自己的父亲走了。从此河畔的树下,父亲的坟前,时常多了姐姐伫立的单薄的身影。
我在基层上班的那年,生下了儿子。那时娘家母亲刚刚去世,寂寥的产房里孤独着我的哭泣,我想自己的亲娘,天国里知不知道我的凄惶。这时候,门口探出一个热汗汤汤的女人,姐姐走了很远的路,赶到了医院。
我永远难忘那个情景,姐姐坚持留了下来。昏黄的灯下,深深的夜里,别的病友酣然入睡,姐姐抱着儿子喂奶粉,换尿布,守在床头给我盖被子。这个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甚至仅仅跟老公有一点点血亲的大姑子姐姐,在那个春寒料峭的季节,带给我亲人的温暖和感动。
儿子11个月了,能吃奶粉和一些饭,姐姐郑重地给姐夫说:这两年咱不种地了,他们俩是公家的人,咱把孩子带大。姐夫也是个憨厚的人,他们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在一个阳光暖暖的日子,把不到一周岁的儿子接回了那个不很富裕的家,寄养了四年。
从此无数个难捱的夜,姐姐披衣给儿子冲奶粉;在我们香甜的入睡,姐姐抱着发烧的儿子敲开医生的门;当我们开着车,衣冠洁净的奔赴上班的路,儿子尿湿了姐姐的衣衫;我们推杯换盏的酒餐外,姐姐一口一口喂着小儿,旁边是她早已放凉的饭碗。
我的婆婆有高血压,前一段时间头晕无力。她跟姐姐的感情显然停留在称呼上,而对我们则疼爱备至。婆婆没有读过书,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农村妇女,她只清楚姐姐曾经是大姑子的女儿,20年的养育相处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可是姐姐来了,她硬是把我们一个个赶走,让我们安心上班。
婆婆体态肥胖,姐姐担心血压不稳,坚持不让她下床乱动,大小便都在病房里。她床前床后陪伴了母亲20余天,同病房的一位永兴老人羡慕地说:还是有个女儿好。其中有一天,姐姐因孩子有事她回了趟家,下午突然狂风大作,雨不停歇的下了起来,临近晚上,姐姐打着伞,合着一身的泥水,步行了十几里,来到了医院,又开始了忙前忙后的伺候母亲。
姐姐就是家乡山野的一朵小花,她孤独的生长,卑微的绽放,从不与娇艳的月季争享阳光和春风。她默默的向上,坚强的挺立,把一缕清香回报给生她养她的土壤。
转眼姐姐已经临近花甲,岁月把艰辛和操劳镌刻在她细密的皱纹里,她浅浅的笑和单薄的背影,是我记忆中不朽的风景。这流失的时光啊,莫要带走姐姐的俊美和健康,让我们永远拥有这样的姐姐。
姐姐的散文篇五
盖房子欠下的所有钱,一直到零六、零七年,我们夫妻二人同去厦门打工,才彻底还清。
而我们的房子,除了内粉外粉之外,还有两个房间连地板都没有铺上。
姐姐看到我家的窘境,一直于心不安。她一直鼓励我们夫妻二人开店做生意,钱由她出,赚钱了给她分红,不赚钱只还本金。
可是我们两个都不是做生意的人,脸皮薄,又不擅长交际,加上胆小,总是怕赔了钱。到时候别说分红,恐怕连本都保不住。
姐姐万般无奈,只好让我们选择下下策:岀国挣钱。这样虽然投资大,但是在国外苦熬几年,也能攒一笔钱。
只是老公生来小胆,总是害怕不能过关浪费了钱。我也只好作罢,毕竟牛不喝水强按头也不行。
零八年,在韩国打工的嫂子鼓励我去韩国,我也很想为这个家尽一份自己的力量,结婚这么多年来,除了零六、零七年出去干了两年外,一直赋闲在家。可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成行。
零九年春天意外怀孕,我决定将一颗不安的心静下来,好好在家待产。冬月初五的夜晚十点多钟,睡梦中的我一声咳嗽,导致羊水早破,我赶紧打电话给姐姐,说我要提前生了。
姐姐立马安慰我说:“妹,别慌,赶紧打车来县医院,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听了姐姐的话,我本来一颗惊慌失措的心立马安静下来。于是我便有条不紊地打电话叫车,顺便打小哥的电话叫他准备五千块钱陪我上医院,再打电话叫大哥来我家看孩子,指挥老公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上医院所需的东西。
一切准备就绪,大哥、小哥和我叫的车同时到了,我们上车后一路急奔,赶到医院时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嗖嗖的冷风里,姐姐正焦急地等在医院门口,完全忘记了这是寒冷的冬夜。
可恨的是医生以我预产期还差二十多天为由,不肯让我立即实行剖腹产,非要让我保胎。姐姐着急的和她们理论,也无济于事。我只好息事宁人地说:“姐,你和小哥先回去吧?到生的时候再打电话给你。”姐姐不放心地摇摇头,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她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边走边嘱咐我若有情况及时打电话给她,我答应了。
凌晨三点多钟,由于羊水流得太多,胎儿在腹中窘迫,我痛得死去活来,打电话给姐姐,她说:“叫文赶紧找医生剖腹产吧?我马上到。”还好手术及时,儿子顺利降生,虽然不到预产期,却足重七点五斤,姐姐和我们都长吁了一口气。只是这么一折腾,姐姐也是一宿没睡,看到我们母子平安,她疲惫却欣慰地笑了。
由于剖腹产失血过多,姐姐看着我腊黄的小脸,心痛地说:“这个月子一定要吃好喝好休息好,把亏了的血补回来,不然的话老了就受罪。”我虚弱地点点头。
姐姐看着我干裂的嘴唇,细心地拿棉签蘸水润了又润,因为没通气,医生说连水都不能喝。同病房的一个老人家说,拿白萝卜炖鲫鱼,可以助通气。姐姐一听,马上去超市买萝卜买鲫鱼回家炖汤,果然见效。
由于刀口疼痛,我无法自理,又加上不停冒虚汗,身上非常难受。细心的姐姐好像知道一切,一天帮我擦两次澡,换两次干净衣服,才让我不至于那么难过。
住院期间,姐姐不仅每天变着花样做可口的饭菜送到医院给我吃,还嫌老公粗手笨脚地照顾不好儿子,就在家烧好艾叶水给儿子洗澡,说是可以祛风。一个礼拜里,姐姐在家和医院之间来回奔波,一下子瘦掉好几斤。望着姐姐慈爱而疲惫的脸,好几次我都流下幸福的眼泪,这一生,我欠姐姐的实在太多太多。
儿子的出生,带给我们喜悦也带给我们提心吊胆。儿子因为早产,又加上我的体质本来也不好,所以儿子三天两头感冒发烧,上医院也成了家常便饭。
从此姐姐的家,成了我的旅馆也成了我的避风港。儿子一感冒发烧,在镇上看不好,我便拖着儿子去县医院。每一次姐姐都早早等在医院门口,帮我找医生开单拿药,然后陪我在输液室给孩子挂吊瓶。
第一次看护士将针扎在儿子的脑袋上,小小的儿子没哭,我倒“哇”的哭出了声,心疼儿子,也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他。
姐姐搂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莫哭莫哭,孩子没事的,打一针就好了。”虽然很担心儿子,但是姐姐在我身边,心里踏实,就仿佛自己身上有了无穷的力量,可以抵抗一切苦难。
因为姐姐家离医院近,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们都没选择住院,而是输完液就走了,第二天再来看。这样既省了住院费,又可以在姐姐家吃上可口的饭菜。只是苦了姐姐,既要忙里忙外又要照顾我们。
儿子三岁以前,隔个把月就上医院一次,姐姐和姐夫从来没有厌烦我们,总是让我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虽然儿子的病让我惶惶不安,可姐姐的关怀体贴却让我心安。让我在凄惶无主的日子里,妥贴安暖。
姐姐的散文篇六
儿子五岁以后,身体才渐渐强壮起来。感冒发烧减少了,我的心也安稳了。
看到慢慢长大的两个孩子,想到自己逐渐老去的年纪,觉得这样下去,光靠老公一人挣钱养家,恐怕房子永远也无钱装修,而且也没有余钱存下来为两个孩子的将来做准备。
于是那个偃旗息鼓的出国梦又苏醒了,我决定趁还能挣钱的年纪出去苦几年,为孩子也为自己不留遗憾拼一次。
和姐姐商量,姐姐开始不同意,一是儿子还小,二是我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三是我父母年事已高。所以她并不赞成我出国,但是看到我家中的实际情况,她只好说:“你安心去吧?家里有我和你哥他们,孩子和父母我们都会帮你照顾好的。”
我知道姐姐说到做到,所以便安心地出国了。
去年儿子要上一年级了,姐姐说:“县城的教育质量肯定比镇上好,把两个孩子都转到县城来上学?房子住我的,孩子的学校我帮你解决。”
于是,老公便带着两个孩子搬到县城,住到姐姐家的学区房。节假日,或者姐姐家煮了好吃好喝的,便打电话叫他爷儿几个去她家打牙祭,给他们无尽的关爱。
姐姐还带孩子们爬西大山,参观烈士陵园,去将军山看桃花,去红廉园赏荷……让孩子们接触大自然,感受家乡如诗如画的美景。
每次看到姐姐发来的照片,孩子们开心快乐的笑脸,姐姐温柔慈祥地注视他们的眼神,总让我有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我知道姐姐在替我尽一份母亲的责任,以另一种形式的陪伴,来弥补孩子们缺失的母爱。
对父母,姐姐一直付出的比我多。四季衣服,甜品零食,嘘寒问暖,姐姐总是做得尽善尽美。
父母的生日,姐姐会提前下去帮忙打理,毕竟父母老了,从前总是在家的我一手操办,现在的我在万里之外,姐姐便义不容辞地承担起责任,好让我放心。
去年爸爸五次住院,除了早餐是小哥在医院门口的早餐店买以外,另外两餐都是姐姐做好姐夫送到医院里。
我知道,姐姐所做的一切,都是让身在异国他乡的我安心。而我在国外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姐姐便时刻提醒我说:“妹,你要照顾好自己,早点回国,钱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我知道,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我都是姐姐的放不下。
这世上有一种爱,叫血浓于水;这世上有一种温暖,叫姐姐。
姐姐就是那个像父母一样,怕你冻着饿着,怕你苦着累着的那个人。
姐姐就是那个像父母一样,无论你长多大,在她眼里永远都是孩子的那个人。
姐姐就是那个只要你岁月静好,我愿意为你负重前行的那个人。
如果有来生,姐姐,我愿我们仍然是姐妹,只是下一辈子,让我做姐姐,让我好好疼爱你,让你尝一尝被人呵护关爱的幸福滋味吧!
姐姐的散文篇七
一.
一切还原到我七八岁的时候,回想起来我是到了这个年纪,才有记忆的,之前的事情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我八岁的时候,姐姐已经十九岁了,她大我十一岁。十九岁的姐姐,已经是县城高中高三班的学生了。我家屋子里最醒目的就是,整整一面墙壁的奖状!都是姐姐历年来所得。父母的聪慧似乎都偏心到了她一个人的身上。哥哥早就笨笨的,不忍心再麻烦老师们操心,早早退学了。我则还在这种笨中无奈的挣扎着。
姐姐性格外柔内刚,平时总是轻言细语。她们那时上初中就要去镇上住校了。不像我们这一代,在附近已经有了新建的中学,不用再延续那种奔波的辛劳。
从记得姐姐起她就是戴眼睛的。戴眼镜的姐姐,总是沉静的几乎,让所有街坊四邻都忽略了她的存在。除了上学,她是从不轻易迈出大门一步的。她不去邻居家串门,不看电视。手里总是捧着书,耳朵上也总是塞着耳机听复读机里的英语单词。复读机是同学淘汰后,送给她的。
不看书,不听英语的时候,她就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抱着我。她坐在小板凳上,我坐在她并拢起来的大腿上。她教我唱歌,第一支歌教的是《踏浪》,我还从来没听过这首老歌,“小小的一片云啊!慢慢地飘过来……!”我童音很浓的跟唱着。这个时候似乎是晚春,也可能是初夏,总之天气恰好!白云恰好!连墙头的小草都是讨喜的!我晃着小身子,歪着小脑袋一会看院落里水井旁,觅食饮水的大白鹅。一会看房檐上一直站在那里落单的一只灰鸽子。一会又看着姐姐的脸咯咯地笑!
姐姐很胆小。
夏夜,一家人总是在凉快的院子里吃饭。我则最喜欢逮蝉蛹。那时候家里的院子很大,有七八棵树木。黄昏,蝉蛹已经破土而出了,这时候刚刚爬到树根底端。我不用手电筒就能轻易找到一只,攥在手里。彼时的乡村是那样纯净自然!各种声息都在原生态的庇佑下繁衍着。我把蝉蛹,偷偷放到姐姐坐着的小板凳的短腿上,开始等,一秒两秒……“哎呀!妈呀!”随着姐姐蹭一下子站起来的一声惊叫,我便也蹦着脚地乐起来!
“是啥呀!赶快拿下来,你这个小坏蛋!”姐姐双手无助的乱舞着,就是不敢摸后背。
我转到她身后,把不负众望成功爬到她背上的蝉拿下了,举着蝉吓唬她,追的她满院子跑。一家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着!
姐姐很懒惰,我和她一样懒。
农忙的时候,母亲带着我们去棉花地里给棉花“掐顶心”,掐了顶心的棉花才不会往高处疯长,才会留住营养,踏踏实实的结出壮实的“棉花桃子”。母亲手脚麻利地忙活着,时不时的就要回头督促我们一声:
“你俩倒是快点儿啊!指望你们干活到天黑也干不完,一对懒惰鬼!唉吆!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快把棉花叶子都揪光啦,就对着这一棵下手啊!真是气死我了!”
二.
那一年姐姐高考意外失利了。之前老师对她的肯定很大,可是由于紧张,在几次模拟考试一直名列前茅的姐姐还是落榜了。
但很快在父母的支持下,姐姐又雄心勃勃的复读了。这一年姐姐更加拼命地用功。转眼又高考了,姐姐却又再次名落孙山,这一次比去年成绩还差。
整整一个月,姐姐就像个傀儡一般不说不笑,让吃饭就吃饭,让干活就干活。不吃饭不干活的时候就发呆。父母担心的要命,怕她想不开,让我时刻留意着她的动静。在普普通通的农民人家,在那个特别重男轻女的封建乡村,能供一个女孩子复读,已经是极少见了。姐姐的同龄人那时候很多都有结婚成家的了。但姐姐必须考出去,她有一个十分坚定的理由。
姐姐从出生后不久就发现有严重的“鱼鳞病”,这是一种隐性遗传的皮肤病。
我的父母、爷爷奶奶、哥哥和我都没有这种病。据说只有早就去世的二爷爷有这种病。爱美的女孩子从小懂事起就没有穿过裙子,即使在最炎热的三伏天,姐姐也永远是长裤长衣。小时候总见父母在院子里点柴熬药,一碗一碗苦药汤子,却并没有换来姐姐的康复。贫困的父亲借钱带姐姐去过不少医院,但一直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遗传范畴的病因很难祛除。虽然这种病不影响寿命,也几乎没有任何病痛,但它严重影响美观,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致命的。姐姐除了面部皮肤,从脖子往下全身都是鱼鳞般的老皱皮。冬天尤为严重。
离我们村子几十里地的镇上有一座温泉。每到冬天,姐姐一有时间,就会骑上一个小时自行车去泡温泉。她傻傻的一泡就是大半天,直到把身上的皮肤都泡皱了,以为如此就能减轻症状。还有一次竟然不顾水烫,把腿上烫出好几个大泡!
姐姐心底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考上大学,走出乡村。只有走出去她的病才有希望,她的人生也才有希望!不然,以她不完美的外表,只能在农村屈就找一个不嫌弃她的爱人。眼界匮乏的乡村,不能奢望找到什么精神层面的灵魂伴侣。这样的一生是姐姐无法接受的,所以这么多年近乎于“苦行僧”一般的苦读,她才有如此大的毅力支撑她走下去。
三.
后来父母反复思量,决定再让姐姐复读一年。这是第二次复读了。这意味着在高三我姐姐读了三年。这在我们全乡基本都找不到第二个,不是说家里供不起,就是这份信念,也几乎没人能坚持的住。
姐姐自从上高中以来,从来不舍得吃学校食堂里的菜,她知道父母不容易。每次礼拜天回家她都带回两个大罐头瓶子,那是她上个星期吃完的“菜”,一个瓶子里是“猪油炒咸菜条”,另一个瓶子里是“猪油炒大酱”。这些菜耐于存放,自家产的又极其廉价。到时候回学校每顿饭只需要买点馒头,就着这些菜就可以打发了。一年一年,姐姐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不仅如此,姐姐的衣着也是极其朴素的。她的大部分衣服都是母亲的旧衣服改小的,还有母亲的旧军装上衣,这在九十年代初期,是连中年妇女都不愿意穿的。有一次父亲顺路去学校看她,回来时眼睛红红的,父亲对母亲说“孩子穿的实在太寒酸了,在花红柳绿的校园里,一个女孩子让人看了心寒”。可每次父母张罗着给她买新衣服她都懂事的拒绝,不忍心再增添家里经济上的负担,最后是在父亲的强制下,才买了几件最便宜的。
当年的我还无法体会到这其中的心酸,在我长大成人以后回味起这些情景,深深地为姐姐心疼了!我无法想象姐姐是怎样穿着过时的丑衣服,走在那些衣着鲜艳的女同学中间的。她又是怎样躲在角落里,就着寒酸的饭菜,吃完一顿又一顿极其单调难咽的饭!
因为在原来的高中已经复读了一年,姐姐觉得不好意思,再继续在这所学校读下去。父亲托人把她转到另一所离家较远的高中。为了省路费,她只有长假期才回家一趟。姐姐变得更沉默。更瘦小了。
那一年高考过后,一家人都紧张的等待着高考结果。
这天下午,我和姐姐在屋子里玩,记不清是因为什么争吵了起来,我骂她是个“老处女”,其实我是在电视里学到的这句话,当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姐姐听到这话一反常态地打了我一巴掌。起先把我打愣了,后来我大哭着跑去父母那里告状,非要把这一巴掌还回去。当然父母并没有支持我,一再劝我姐姐是因为等待高考成绩太忧心,才会如此发脾气,让我体谅她。于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巴掌就这么不了了之。
那一年姐姐再次落榜。三年了,继续复读下去姐姐已经超龄。那时我们一家人包括她自己都绝望麻木了。后来是当过村长的父亲,毅然去找熟人,把姐姐户口本上的年龄改小了一岁。
“这是爸爸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我能做到的也就这些了,如果你再考不上——下次!就认命吧!”
就这样,我的姐姐开始了她高三班的第四年。
回想起来这多像古代那些屡试不中的秀才啊!“落魄秀才”多么讽刺又心酸的字眼儿,用它来形容姐姐当时的心境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四.
转年的夏天,终于!终于!我的姐姐考上了!考上了我们省会一所不错的大学。当时的学费是几家亲戚凑钱,父亲又借了一部分才凑齐的。我的姐姐又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四年大学生活。她在学校勤工俭学,凌晨就起来送牛奶,送报纸,星期天做家教。由于成绩优异还屡次得到学校的奖学金。四年来几乎没管家里要过生活费。
可比较悲催的是,国家也是从那一年开始规定,大学毕业生以后将不再包分配。这意味着姐姐毕业以后需要自主择业了。在当时考上了大学,就等于捧住了金饭碗的思想,还根深蒂固的深深扎根在人们的思维模式里。命运的橄榄枝,似乎总是有意绕着姐姐生长。假如在此前的三年,任何一年姐姐能考取大学的话,也不会面临如此局面,可偏偏是在这一年!让人不禁对于“注定”这个词,不得不重新审视起来!
姐姐毕业后托同学的父母帮忙,任职于某医院。起先的几年,她先是还清了自己读大学时家里的欠款。而后又匆匆结婚贷款买房。当她还没在房贷的压力中抬起头来时,母亲又在这时候查出来患了癌症。于是姐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省吃俭用。它把全家收入除了房贷以外的所有钱,都用来给母亲治病。而我那个时候还没成年,经济上帮不了一点忙。由于母亲是地道的农民,那个时候农村还没有合作医疗,因此所有治疗款项都是自费。这也导致了姐姐怕丢了工作影响收入,一直到了三十五岁才敢要孩子。
姐姐前后花在母亲治病上的钱高达十几万。这些都是她平时苛责自己节省下来的。虽然她毕了业,可她依旧还是没有穿过一件好衣服,没舍得买过好化妆品。她自己的皮肤病多年来奔走许多医院无果后,早就放弃治疗了。
由于姐姐自小在学校的环境太久,对于社会上的人情世故,缺少那种左右逢源的圆滑,多年来在工作上她一直不太如意。
到今年姐姐已经四十五岁了,电话里她时常会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执念,如果早早上个师范类中专,在故乡教书育人,远离大城市的纷争该是多么轻松!
我则认为:“任何地方纷争都会存在,重要的永远是自己的心态!”
姐姐的散文篇八
黑云狂嚎泣。
后记:
昨夜,大风、暴雨、加雷电。
这是宋爽姐姐的一篇文字《暴雨》,怎么样?朋友,你能从这与众不同的文风里看到姐姐的性格了吧!下面是我和姐姐在这篇文字后面的对话,你仔细品读一下,从里面看看姐姐特殊的才情:
我:哈哈!姐姐真会想象!场面真是热闹!还有后记,姐姐,我真是服你的性格,痛快淋漓!从不拖泥带水,优柔寡断,干脆利落,风风火火,豪爽,大气!
宋爽@雪里红梅:红梅,把姐姐夸得晕乎乎的。场面真的很热闹,风雨加雷电,全都登场;风和雷电把黑云“轰”来了,他们躲家里睡觉去了;只留下黑云在这儿哇哇的哭,哭累了就慢慢的箩面;萝一会儿又嚎哭,风和雷电也不劝也不管了,黑云那叫一个伤心呦!大约过了四五十分钟,黑云也洗吧洗吧睡觉去了。
我@宋爽哈哈!哈哈!姐姐,哎呀我的姐!你真是一个奇才!
宋爽@雪里红梅嘿嘿,今天灵感特好。随手拈来就是一段,发现自己灵感来了还能写幽默剧呢。以后改写小品了。
还有,下面是宋爽姐姐和莲之梦姐姐关于文字的`对话,大家请欣赏:
宋爽:妹妹先和“它”分居。“分居”一段时间看看。如果,“寂寞难耐”再来找“它”;如果,自己能“忍受”的了,那就和“它”说拜拜。姐姐相信妹妹这辈子就认准“它”了,“它”是你得亲密情人,知心爱人。